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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首位DOTA2女教練:曾遭性別歧視 視71為榜樣

尼博11-29 16:30 體壇+原創

體壇+記者尼博報道、Tiffany Chao翻譯

完美大師賽上,來自Vega的女教練Kips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畢竟,在職業DOTA2賽場中,還是第一次出現女性職業教練的身影。然而,這并不是Kips首次出現在玩家的視野中,在V社官方紀錄片《真視界》中,她曾作為Fnatic的數據分析師出現在影片當中。從Fnatic到Vega,從數據分析師到教練,Kips從幕后走向了臺前。完美大師賽結束后,體壇+聯系到了這位DOTA2職業女教練,聽她講述了關于自己的故事。

“如果我們成績好,對其他隊伍不公平”

體壇:能否先介紹一下自己?

Kips:大家好,我是Kips。我來自荷蘭,今年26歲,現在在Vega擔任教練。

體壇:完美大師賽是新賽季以來Vega第一次出現在Minor的比賽當中,怎么評價隊伍在這次比賽上的表現?

Kips:和賽前的預期差不多。雖然很希望隊伍能取得更好的成績,但由于之前一些內部因素導致我們沒辦法做好最充分的準備,所以這次的成績和我預期中是一樣的。如果隊伍成績更差的話我會更失望,但如果成績打的好我反而會覺得這對其他隊伍是不公平的。

體壇:淘汰賽里面你們被LFY碾壓淘汰,而在小組賽的時候,你們也有過交手,當時比分是1比1。從小組賽戰平,到淘汰賽被碾壓,問題出在哪里?

Kips:LFY是一支一線隊伍,小組賽的時候他們更像是放掉了第二局,因為我們在第二局的比賽中打出了一波出乎預料的肉山團,可能LFY都驚訝了吧,而且他們也沒有到必須贏下那場比賽的地步,所以我們贏下了那一局。

進入主賽事之后我們的想法是通過一些出其不意的戰術來應對一線隊伍,但是當LFY拿出小鹿時我們全隊的信心都沒了,因為我們很不喜歡這個英雄。在信心不足的情況下我們只能回歸最初保守的打法,當我們失去創造性的打法時,強隊就很容易抓住機會直接結束比賽。

體壇:在Vega陣中,中國玩家對G很熟悉,他曾在LGD.int效力,TI5期間在VP的表現也非常出色,但在這次的比賽上,他的狀態和當時相比好像有比較明顯的下滑。

Kips:根據我的觀察,有很多選手在更有經驗之后便會承受來自隊內新人的壓力,因為有領袖的作用在。當這種情況發生時老選手可以選擇承擔壓力,這樣他們的狀態就會有所下滑,如果選擇拒絕承擔責任,他們的狀態就可以保持下去。在我看來這并不是負面現象,一個隊伍里需要這樣的新老摩擦。但有很多觀眾注意到G作為中單自身的表現沒有那么亮眼了,所以他本人也需要作出調整找回狀態。

G是一名很樂于學習的選手,他的語言能力很好,可以說英文,所以他也是我和隊員之間溝通的橋梁。比賽結束后我經常會問他覺得我們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進而與其他隊員達成共識,G在這中間的作用非常大。G的信心也很足,事實上我們在完美大師賽預選賽前是想要換掉G的,他聽到以后很生氣,并且把這種情緒轉化為動力帶到了預選賽當中,幫助我們成功進入線下賽,所以G的未來是完全可以被看好的。

“某些原因是不能明說的性別歧視”

體壇:對于中國玩家來說,第一次看到你是在《真視界》里面,當時你是Fnatic的數據分析師,你是怎樣開啟自己的職業生涯的?

Kips:其實我在幾年前就進入DOTA2的圈子了,只不過當時是在Twich上管理選手的直播流,還會在一些網站上發表文章。真正開啟自己的職業生涯是在上海Major之前,因為我和Liquid的隊員是好朋友,當時我問他們有沒有信心戰勝A隊,后來我就想,為什么我不自己去分析一下呢,所以我就分析出了Liquid獲勝的可能性,用一大張紙寫出了Liquid為什么可以打敗A隊,有一個朋友看到之后,就把握介紹給Fnatic,我就開始從事數據分析師的工作了。

體壇:在職業戰隊里很少有女性做這樣專業的工作,你為什么會選擇這個工作?

Kips:在成為數據分析師之前,我的工作是在客服中心做網絡接線員。我從小學習成績就很好,17歲進入大學,18歲就當上了化學部的組長,可以說是前途非常光明。但之后的七年,我一直飽受ADHD(注意缺陷多動障礙,俗稱多動癥)的折磨,它讓我無法長時間去專注于一件事,這也拖累了我的人生。那個時候我非常積極地想去證明自己,所以當Fnatic邀請我的時候,我立刻就辭掉了當時的工作。

體壇:性別會在你的工作中帶來優勢或者劣勢嗎?

Kips:作為一名女性在這個工作中肯定有很多劣勢,雖然我一般不愿意去想,但實際上它是存在的。例如我會很難找到說話的空間,有的人會不聽取你的意見,甚至在任職之前會聽到有人說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聘用我,這些所謂的某些原因其實就是不能明說的性別歧視。

相反而言,作為女性我的優勢是人們更愿意接受我感性的一面,所以我可以更快更直接的去感受隊員們的情緒。男性在這一點上總是會有一點隔閡在,很難去做到。

最后一點可以是我的優勢,也可以是我的劣勢,那就是我在這個圈子里是與眾不同的存在,這就讓人不知道該怎樣來定義我。我可以用這一點讓我的隊員敬畏我,或者我也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這取決于我如何運用這種微妙的關系。當然,也會有很多人因此而看不起我。

體壇:從Fnatic的數據分析師到Vega的教練,你的工作有什么變化嗎?

Kips:在成為Fnatic數據分析師之后,尤其是在《真視界》里的那支Fnatic,我發現他們不是按照一個戰隊的感情和形式來運營的。在我的理解中,一支戰隊應該是充滿了爭議,但在爭議過后又回歸像兄弟和家人一樣,但Fnatic當時是沒有這種感情的。作為分析師的我對此束手無策,因為我沒有影響力也沒有權限去讓他們做出改變。但后來去到TNC,包括現在來到Vega,作為教練我可以有這種影響力和權限。在Vega我感到很自豪,因為我起到了實質性的作用,讓他們不至于在一個月前就解散。Vega有了今天的變化,是因為我有了足夠的權限去管理這些事情。

體壇:教練需要讓隊員對自己信服,作為女性,你是怎么做到讓隊員信服你的?

Kips:最重要的是要讓大家知道你很了解這個游戲。在當擔任Vega教練第一個月的時候,我感覺我一直是在試用期,每天必須不斷讓隊員感受到我的影響力和作用,這也是通過不斷向他們表達我對游戲的看法來做到的。這期間我完全不能有一點懈怠,對自己和隊員都保持了非常高的標準,這樣做至少可以得到他們在人格上的認可。

體壇:如今DOTA2的教練們大多是有職業經歷的人,和他們相比,你有什么不同?

Kips:我認為最大的區別是,前職業選手來當教練很容易把以前的一些習慣帶入訓練中去,這樣是很容易導致不客觀的。可能很多人會說你沒有像前職業選手一樣那么了解這個游戲,但我想說的是職業選手需要通過玩很長時間的游戲才能了解,而我只需要看錄像就好,所以從吸取的信息總量上來說我和他們是相同的。

相對于前職業選手,我會更主動和全面的吸取各種知識,比如我會去看其他游戲或者傳統體育項目中教練的工作有哪些,我也會讀一些團隊心理學或者類似孫子兵法這樣的文章和書籍,知識是我最大的優勢。另外我不會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把DOTA2研究透徹了,因為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但一些前職業選手可能會自信說自己很了解,我不會那樣,我會更多的去自我反思并再度確認自己的想法。

“我不認識71,但我視他為榜樣”

體壇:在國外戰隊中,一名教練的具體工作都有哪些? 

Kips:國外戰隊也不能一概而論,因為不同地區的教練工作也是不一樣的。就Vega來說,我們每天會打兩個BO2訓練賽,訓練賽之前我會和隊長或者某些選手溝通,再全隊一起討論之后比賽的細節。因為我們除了賽前集訓之外,通常大家都是在各自的家里,我需要在線上和大家溝通,打完BO2會邊打路人邊進行討論,到了傍晚我會開始做我自己的工作,比如看錄像,充實自己在游戲上的知識,也會為第二天的訓練做準備,每天都是這樣重復。

體壇:你會在戰術層面上給予隊伍更多的幫助嗎?

Kips:當然。在Fnatic的時候通常是隊員說出自己的想法,而在Vega我會深入戰術這一塊。我更多的像是一個過濾網,因為隊員和我之間的溝通是需要翻譯的,所以通常隊員表達完自己的觀點后領隊需要翻譯給我聽,然后我再過濾掉不可行的,并且用比較委婉的方法把我的想法透露給隊員。

體壇:在傳統體育中,教練的作用非常明顯,不同的教練會讓同一支隊伍有著翻天覆地的改變。但在DOTA2里面,教練的作用似乎沒有這么明顯。

Kips:相較于傳統體育,DOTA2的選手更多的是獨立鍛煉自己,他們甚至連被教導的習慣都沒有。如果加入一個教練,他首先要做的是讓選手知道該如何聽取自己的意見,從這一點上他們從一開始作為隊員的經歷就已經和傳統體育運動員不同了。

傳統體育已經擁有很悠久的歷史了,教練的作用就是在于改變打法風格上面,不可能連規則都改變。但在DOTA2里面由于版本的不斷更新,教練和隊員更像是六個人的團體,需要一起不斷鉆研和學習,而并不是說我一個人來教五個隊員怎么打。DOTA2的教練和傳統體育的教練在作用上也有很大的區別。

體壇:V社新賽事體系下,教練的地位得到了提升,可以和隊員一起進入對戰房進行BP,這是否會讓教練的作用變得更為重要?

Kips:我覺得是這樣,而且這也是我想看到的。教練在對戰房里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可以成為隊伍的第二個大腦,幫他們做出判斷。過去教練是在場邊給隊員交代戰術,隊員們在進入對戰房15分鐘的BP之后幾乎已經忘光了,現在BP結束后還有一點時間可以交代戰術,還可以給予隊員們精神上的幫助。

體壇:你覺得未來教練是否會扮演更為重要的角色?具體會體現在哪些方面?

Kips:理想的情況下可以讓五號位選手完全不用擔心BP,可以讓他們更專心的投入到游戲的發揮上面,接下來可能會看到五號位選手在比賽中能有更好的表現,甚至BP的工作直接由教練來做。可以預見的是未來一線隊伍會打出更好的表現,因為教練可以提供更多信息并且帶領他們做更多的訓練,團隊也會有更好的精神面貌,因為教練就像隊伍的第六人,隊員之間彼此有意見可以和教練反應,而不是相互之間產生矛盾。另外也有可能出現更多新奇的打法,畢竟教練在做足功課后可以提出更多有意思的想法。

體壇:傳統體育中的教練大多是擁有足夠的權威的,但DOTA2里的教練好像更多的是服務于隊伍,你覺得未來DOTA2教練的地位是否會發生改變?

Kips:我覺得這需要找一個平衡點。DOTA2太深奧了,沒有一個人可以理解這個游戲,所以教練要像傳統體育里那樣做一個擁有絕對權威的角色是比較難的。另外在西方選手都是非常獨立的,教練甚至是俱樂部對他們的約束都很少,而且他們的經濟能力也很獨立,不會依賴俱樂部,畢竟比賽獎金都是直接發給隊員的,這樣一來教練就更沒有什么發言權了,所以相比傳統體育的教練可以選擇換人或是買人賣人,DOTA2的教練就沒有這種權利。反而是如果隊伍里的明星選手不喜歡教練,那教練的處境就會很尷尬,在未來的管理上會更弱勢。

V社允許教練進入對戰房讓教練的作用變得更重要,這在未來會讓比賽在競技方面得到提升,隊員也要更聽從教練的話,教練也可以說一些更直白的事實,這樣可以讓隊伍的表現更好。未來能夠獲得好成績的隊伍都會是有教練的隊伍,而不是那些沒有教練或者把教練放在一旁的隊伍。

體壇:在中國也有很多DOTA2教練,你最欣賞的是誰?

Kips:我最欣賞的是71。雖然我并不認識71,但在Fnatic的時候,Mushi跟我說了很多關于71的故事。通過他的表達,我意識到了原來一個從來不打游戲的教練也可以產生那么大的作用,并且讓選手很信服。71是我的一個榜樣。

體壇:你和71的執教風格有些類似,他也會看其他項目甚至傳統體育教練的是怎樣做的,包括也會讀一些兵法的書籍。

Kips:這很有意思,不過這些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在Fnatic做數據分析師的時候我一度感到很迷茫,認為自己難以勝任,是Mushi鼓勵和建議我去做教練的,因為Mushi在71的執教下讓我了解了雖然不打游戲但還是可以成為一個很成功的教練的。因此我覺得我也間接受益于71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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